里面的火呀!直烧心。
睡不着呀!
没见她眼袋都要掉下来了吗?
把肘子塞回去小声嘀咕,保证香云听得见“谁又不苦呢!”
香云对那凹凸有致,旗装都盖不住的腰身,翻白眼。
好日子不过,非要去伺候一个太监,下贱坯子
苦也是她活该。
。。。。
厉沉瞅了一眼从窗户翻进来,泡在他浴桶里面的人。
这是要他的命啊!
这个家伙半夜抱着他这个玩具,倒是爽了。
可再来几次,他真的会死,早上起来枕头上都是鼻血,也不知道是做梦的时候流的还是火烧火燎的时候流的。
“你不想和我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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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玩了,想象不到的快乐,邀请他“你别怕”
这么可爱?7?8?6?1?7?8的肥兔子,有什么好怕的。
总感觉他不愿意和她睡一起,是有点怕她的。
厉沉捏了一把,明明他的手已经够白了,没有想到这地方更白。
他刚进宫的时候在敬事房上值,见过很多兔子。
这么大,这么白的几乎没有。形状还那么完美,简直是卡在他的审美点上长的。
就连娇艳欲滴的小桃花,都美的惊人。
第一次见的时候,厉沉就被震撼住了,这样的美景简直是人间极品。
他能不喜欢吗!
江蔓小声呜咽。
明明就很喜欢,可就是不让她玩儿。
厉沉不是没有感觉,只不过是被药物控制着,只能堵死在里面。
江蔓在浴桶里面面盘软珠子,她的灵泉水是一杯又一杯的送,可这男人就是治不好。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得到吃不到,也就只能这样了,江蔓含住他的耳珠,呜咽让他照顾一下下面的那位。
厉沉血液加速,脖子涨的通红,拍拍她的胸脯子掐着她的脸颊。
“咱们能不能正经一点!”
一天天的脑子里面就装着这档子事儿。就不能健康一点,清心寡欲一点。
听说禁欲可以长寿。
转头红唇贴在手指上,粉色忍不住出来试探。
厉沉微眯自己就先受不了了,他在想要不先把这药断一断,现在大概没有人有那个胆子过来检查他是否是天阉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