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缘当能抓住不少,加上亿万众生之力,如今纵然不如高览,也相差不大,足以自保,可惜,一步迟,步步迟,这个机会没抓住,赵氏已回天乏术,赵警世若想突破,本座要是顺手,当不吝啬阻止,但也不会专门针对他,就像法身从不在意别家有人要迈过第二层天梯,成为宗师。”
他再次咳嗽了几声,伤势似乎颇为缠绵。
“那魔师驾临所为何事?”司马石渐渐恢复了冷静。
韩广笑道:“大厦将倾,各寻出口,本座只是顺路来问一句,司马总捕头可想改换门庭?问一问神都赵氏愿不愿意抓住一线生机?”
司马石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好半天才道:“魔师乃前朝遗孤,竟然不趁机覆灭大晋?”
“就当前局势而言,大晋存在比覆灭对本座有利,而有利的事情岂能因为陈年旧恨不做?”韩广姿态悠闲道。
这个瞬间,司马石仿佛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天帝,对万物一视同仁,不因亲疏不因感情而影响判断影响行事。
和魔师相比,秦王完全没有这个层次该具备的格局。
……
楼船鲜花似锦,云月踱步芳香之中,公子赴金鳌之宴,一去经年,踪影全无,委实让自己等人担心。
金鳌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子难道被困在上面?
忽然,她眼前一花,看到了熟悉的笑容,仿佛涓涓清泉流入心头的笑容。
“公子?”云月喊了一声,捂嘴流泪,“你,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霍离殇白衣不染尘埃,笑着摸了摸云月的脑袋:“有你们在,本公子哪里舍得不回来?”
“这次金鳌之宴,本公子收获匪浅,不仅晋升了地仙,而且狠狠坑了一把‘太乙天尊’韩广,替你们出了口恶气。”
“真的?”云月配合绽放星星眼,“公子真是了不得。”
夜帝自得一笑,负手走向船舱:
“另外,本公子如今已是罗教法王。”
……
北周,长乐,皇宫深深。
高腾一边主持大局,一边抓紧时光修炼,要抢在南晋赵警世前突破。
呼,他吐了口气,感觉陷入了瓶颈,而从南边传回来的消息指出,赵警世晋升有望!
“心不静神不宁,如何修炼?”高腾一阵烦躁,猛地起身,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他耳畔响起了熟悉的威严声音:“欲速则不达。”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