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辞突然间反应过来,自从腿脚受伤后,她都没怎么出去遛狗。
萨摩耶也需要外出活动消耗精力,闷在屋里的时候,它就四处捣蛋拆家。
“帮我遛狗。”时清辞的声音很闷。
她又想哭了,以前跟谢朝真畅谈过未来的生活,说着养猫养狗的趣事 ,可没实现。
现在是老天给了她接二连三的闷棍后,舍得赏下一颗糖了吗?但是谢朝真会应吗?什么人会同意帮多年不见的前女友遛狗啊?
谢朝真抿着唇,点头说:“行。”说完她就后悔了,眉心压出了一道痕迹,她跟时清辞什么关系?怎么能答应得这么爽快?
时清辞没看谢朝真,她知道自己这模样见不得人,她站起来朝着主卧走去,她要洗漱、换衣服。
谢朝真:“……”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开始坐立不安了。屋子里的生活痕迹很少,电视柜边的小书架上空空荡荡的,不符合时清辞的作风,应该是刚搬过来的。
她怎么想的?暂住还是回到了h市?她一个人吗?
谢朝真咬着下唇,冷不丁有些晕眩,像是被卷进了一个漩涡里。
等房间门开合的声音传出,她骤然扭头看。
她换下了家居服,套了件黑色的风衣,走路的时候还在低头折腾腰带。
难怪到处磕磕碰碰。
“你也要去?”谢朝真疑惑问。
她要是自己能遛狗的话为什么喊人帮忙?要是不能遛狗的话下楼做什么?吹冷风吗?
时清辞点头:“我在长椅上坐着。”
谢朝真:“……你怕我偷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