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馒头,这才“纡尊降贵”地将目光从那空空如也的老鼠洞处挪开,转向了牢房外。
柏清河逆着光,一动不动地站在牢外,身姿挺拔,几步之遥,却挡住了大部分油灯烛火照来的光亮。
温言也不由自主地维持着姿势,就这么蹲在了他笼罩而下的阴影中,仰头看他。
远远站在拐角处的李符乐探头看来,他常年习武,眼力超群,有些敏锐地从两人同时僵硬了一瞬的动作中察觉到,他们似乎都没提前想过在这种别开生面的相见下该说出什么样的开场白才算合适又体面。
最终还是温言叹了口气,缓慢地站起身,拖着脚上的铁链往牢门挪近了几步:“柏二少爷,你怎么来了呢?”
柏清河被“柏二少爷”这个称呼刺得脸色一沉,磨着牙忍了半晌,才没好气地回道:“温公子,你脸色很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