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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一经流通,柏清舟当日更是直接在这皇城里最着名的鸿鼎酒楼办了个庆功宴,广发请帖,出手阔绰,几乎是将这皇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请了个遍。柏清河在那场宴会上沾了光,也算是认识了不少久居皇城的名流世家,其中就包括董若晴。
“董老板单独约我喝一杯?”柏清河有些调笑地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青鸢阁,“虽说盛情难却,但这光天化日的,我要是这么快就二回门,怕是那鸨母要忍不住多想了。”
董若晴身后的女侍从皱起了眉,似乎是对柏清河如此轻挑的说话方式颇为不满。
“柏二公子好雅兴,”董若晴本人倒是面色不变,举扇遥指了一下不远处的茶馆,“可惜我这人不爱酒,只喜茶,怕是要驳了二公子这一回。”
柏清河又是一拱手,笑道:“这可不敢当,解错了美人意,过错自然在我。”
女侍从有些忍无可忍,正要出声,望尘的马车也在这时出现在了门口。
“少爷。”望尘拉开车门,等柏清河寒暄道别完,进了车内,才规矩地朝董若晴行了个礼。
二人站在路边,望着扬长而去的马车,董若晴突然忍不住轻笑出声。
“女公子,这人说话实在是太没规矩了。”女侍从显然对柏清河刚才的态度十分不满,这皇城内,但凡知道点董家威名的,谁敢这样跟她家女公子说话。
这人甚至光天白日都会进风月场作乐,分明半点没有羞耻之心。
这人绝对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二世祖!不学无术的登徒子!
“是么,”董若晴不置可否地说道,“看来你也很看不起他啊。”
“也?”女侍从有些意外,但马上也就想通了——这般做派,想必是换作任何一个人与其对话上两句,都会留下这么些印象。
被看不起?那是他应得的。
“没什么,把你刚才听到的都忘了吧。”董若晴抬脚往刚才所指的茶馆走去,“带着情绪可办不好正事。”
女侍从立马恭敬地低下了头:“是,小姐。”
哥哥
柏清河回府的时间还算早,坐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等了会儿,才等到望尘风风火火地跑进来通知。
“少爷,大少爷回来了!”
柏清河闻言,蹭地站起身,跟着望尘一路快步走到前院。
柏青舟坐在轮椅上,身后跟着一个恭敬地推着轮椅的男人,看到柏清河着急忙慌的模样,很识趣地停下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