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两个用来放置绒条的泡沫块并挨在一起,孟知槿搬着她的椅子又一次碰到了程惜的椅子上。
影子在墙上交叠,在没有星空的白日里孟知槿又一次凑的离程惜很近。
那从余光里就能看到专注落在她的手上,让她有些说不上来的手腕发艮。
程惜觉得这个人好像认真起来就没有什么距离感了。
难道她跟别的演员拍戏对戏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程惜不知道怎么的多了些情绪。
只是在场的工作人员、绒花师傅、甚至于包括镜头内在,在意这种小点的好像只有她一个。
皱了下眉,程惜将自己刚刚修剪好的绒条插进了泡沫块中。
铁丝戳进泡沫,发出一声干脆又细微的声音。
就好像是在提醒她,别胡思乱想了,快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全放在绒条上。
顿了一顿,程惜挑了个孟知槿的绒条,示意道:“你的手要这样拿着它,比较好转。”
孟知槿点了点头,将自己手里的绒条了起来,仔细的观察着程惜的手势。
简直比刚才还近。
程惜就这样笔挺着身子,尽职尽责的给孟知槿做模特,一时不知道自己刚刚是真的占了孟知槿便宜,还是孟知槿利用这个机会又一次调|戏了自己。
过了好一会,或者也就一两秒,孟知槿才撤开了落在程惜手上的视线,认真的点头道:“有点懂了。”
程惜也收回了自己的手,眨着眼睛道:“那,就试着做一做吧。”
许是自己这个老师真的有点拨人的技能,孟知槿修剪绒条的速度快了很多,也熟练了很多。
剩下的几根绒条她都修剪的很有效率,连一旁坐下休息的师傅都对她认可的点了点头,也不吝惜的夸奖道:“程小姐讲的也不错,比我几个徒弟要好。”
程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看着自己跟孟知槿并放在一起的绒条,眼神算不上轻松。
她不知道刚才孟知槿在教自己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反正她这个老师当得是挺心猿意马的。
孟知槿那落下的视线没有任何遮掩的落在她手上,距离近到她可以看清她脸侧的那枚小痣。
依旧如记忆中那样规整,浅浅的黑色带着一种浅灰色的雾蒙。
轻轻一吻,就可以碰到她的耳中,而后……
“嗯……小孩。”
“然后我们就可以拿镊子将绒条对折成花瓣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