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解释一下咯，到底什么意思？”
“……一个生命的最终结束，是所有人都彻底忘却了他，而一个生命力量最蓬勃的时间点，则是对他的所有记忆最旺盛最丰富最深厚的联结。”
佟歌轻轻摇头，“简而言之，想要到达更早一些的时间点，我，你，姐姐，三条时间线的记忆分量，还不够。”
夏语冰宕机了几秒钟，“……我们真的是在聊物理吗？”
“物理，很神奇吧？”
这句话的语气和神态都太像他，佟歌和夏语冰对视一眼，一起沉默了几秒钟。
“之后不会还要再有些什么神奇的力量驱动吧？我现在可没有那种力量了。”
“那也说不定啊。”
夏语冰的指尖在桌面上“哒哒哒”的点了一会儿，“……总之，意思就是我还要多戴几顶绿帽子才行？”
佟歌笑的有些恶劣，“看来是这样的呢。”
夏语冰戳了戳她的笑脸，“笑什么笑，绿帽子你也有份啊！”
佟歌又拍开她的手，“说说你那边的进展吧，找到合适的苗子了吗？”
“倒是有一只。”
夏语冰回想起家里收养的那只女孩子，摇了摇头，“她很聪明，应该有些医学天分，但这条时间线上来不及了。”
“以防万一吧……姐姐的那条时间线上，他不就没有生病吗。”
“真羡慕你姐姐啊，女儿都那么大了。”
佟歌仰起脸颊，带着淡淡的笑意，“嗯，等到时候，我要比姐姐更早生只女儿出来。”
“你还真是什么都要跟你姐姐比啊，你姐姐的女儿叫林谣，那你的女儿叫林歌？”
“林歌……也还不赖嘛。”
“记得教我们小小鸽子喊我干妈。”
“喊你偷腥猫还差不多。”
“这种词汇小孩子很难理解的吧？”
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听着笑声轻轻落在光阴的尘埃里。
夏语冰又开口道，“……需要记忆的话，不如我们找一条他的女朋友是偶像歌手的时间线，让他的名字被所有人知道？”
“你倒是主观能动性很强啊，主动给自己找绿帽子戴。”
“随便吧……只要能回去就好。”
佟歌轻声呢喃道，“是啊，能回去就好。”
走廊里响起了远远的脚步声，夏语冰和佟歌相视一笑，这脚步声她们俩都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