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相信。”
他的回答似乎出乎意料,江入晚紧攥着手帕,心缓缓收紧:“为何相信?”
“你说的。”孟凌羡声音低沉沙哑,“江入晚已经死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银针分别刺在两人的心脏里,疼的细微又致命。
江入晚凄楚一笑:“是,她死了。”
还是因你而死。
她阖上眼,紧抿着唇,将所有的情绪和话都封锁在了嘴里。
孟凌羡看着她,如翼的长睫如同掩盖了什么不断地颤着。
三日后,马车到达了凉州县。
在踏故土,任江入晚还是孟凌羡都觉恍如隔世。
这是他们自幼一同长大的地方,是他们定情成亲的地方......
“凌羡。”
江入晚望着街边商贩手中的糖葫芦,哑声道:“我们再做几日夫妻吧。”
闻言,孟凌羡怔住。
悲喜交加的情绪渐渐积压在他心头,他认真地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