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挥不动,身中数箭的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司徒珝跑到司徒迟的面前,将他扶住,泪模糊了她的视线:“爹爹,阿珝在这儿,阿珝在这儿!”
司徒迟缓缓抬起手,擦过她脸上的泪:“还好,吾儿没事——”
他的手不舍得垂下,靠在司徒珝的肩,慢慢合上了眼。
“啊——!”
司徒珝抱着老父的尸体,眼泪像是决堤地洪水一般滚滚而落。
“爹爹,爹爹,你醒来看看孩儿,孩儿错了,孩儿大错特错,孩儿对不起您啊......”
帝颉携着云裳轻朝着司徒珝走过去。
“如今你信你父反叛了?”
司徒珝收起了眼里的泪,她抬头看着帝颉:“我父年过七旬,除了我并无子嗣,我且问陛下,他反叛有何好处?”
“我只听他闯进宫门,一直唤着我的名字,如果一个父亲要见自己女儿,也是罪的话,全天下的人都该死!!”
云裳轻听后看着司徒珝:“姐姐,你为何就这般执迷不悟。”
说罢,她拍了拍手,一个重伤至极的宫女被拖了上来。
“你的宫女小蝶招认,是你让司徒大将军反叛的。”
那一刻,司徒珝才明白,杀人不过头点地?哀莫大于心死?原来是这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