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想打死他们,做梦都想,都想啊。”
张轻雪又哇地一下哭出了声,眼里全都是委屈和仇怨。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呀给我坐下来看戏就好,何必浪费什么口舌呢,我都不想听那狗嘴里的废话,阿耀你给我进来。”
这一喊,阿耀就进来了,都不用张文斌吩咐他就默默地把这位舅五花大绑,装进麻袋用铁链挂住麻袋以后吊在了半空中摇晃。
“没塞他的嘴,就是让你听一下他的惨叫,想想自己受的苦看你什么时候于心不忍。”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完,阿耀就递过来一根球棒,张轻雪心里也是恨毒极了,拿着球棒上去就是一顿乱砸。
即便是她没经验,这一顿砸还是让麻袋里的人惨叫连连,隐隐可见有血水渗着麻袋滴了下来。
没几下张轻雪就有点害怕了,加之情绪大起大落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几乎说不出话来,张文斌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直接把球棒丢给了阿耀。
阿耀咧嘴一笑继续打了起来,没一会麻袋里惨叫声逐渐变小,渗出的血已经滴了一地。
这时,张文斌才拿开了那个所谓舅妈口里塞的布,她已经吓傻了眼泪都流下来,立刻惊慌地说:“不是我的主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雪我怎么说都是你舅妈,你饶了我。”
“我这人最不愿意的,就是听废话。”
张文斌把布又塞了回去,眼神一示意,打得有点累的阿耀就走了上来,如法炮制的把这个舅妈一起塞到了布袋里给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