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何成跟杨琦正在陆家嘴的一场会议上碰到了面，并在会后找了个包厢单聊了起来。
“微软道歉的事情，我到现在都感觉有些不太真实，不得不说，何总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一些认知。”杨琦正看着何成，眼中的欣赏之情都快溢出来了。
何成露出一个谦逊的笑容，“微软能够道歉，说到底还是大部分华夏人的骨气，如果我们华夏人都是怂蛋或者都没有半点骨气，我带着星辰集团冲击微软的行为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杨琦正摇了摇头道，“我从来不怀疑我们华夏人的骨气，但说实话，我经常担心的，是我们华夏缺乏敢于站出来带头冲锋的人。”
“所以这个带头冲锋的人有多么重要，我心里清楚，大家心里也都很清楚，何总心里更应该清楚。”
“领导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是真担不起。”何成看了眼窗外的人流。
“一个人的力量再强大，终究只是一个人的力量，历史一次次向我们证明了群众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力量，我作为一个学历史的人，这点都看不明白的话，多少是有点对不起自己的专业了。”
杨琦正这一次没有回应，而是盯着何成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中原本就快溢出来的欣赏，这下是更收不住了。
等杨琦正才再次开口，他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话题道，“不过自从微软道歉之后，国内其他外企最近也都明显变得活跃了起来。”
“而且看起来好像是形成了两大派系。”
“其中有一个派系，正在积极的处理自己的问题，另一个派系，最近则正慢慢开始基于星辰集团的表现，向各个地方施压。”
听到这话，何成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他们现在给领导们造成的困扰大么？”
“困扰肯定是有的，但我们还不至于连这点谈判能力也没有，只不过他们会做到哪一步确实很难预测，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何总接下去的打算。”
“像微软现在已经道歉了，我们沪上这边的系统招标工作也开始了，那何总这边接下去针对微软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么？”
“像这些想要对我们进行施压的外企，何总对于他们又有没有什么想法呢？”
面对杨琦正的提问，何成继续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回应道，“微软的道歉，说到底只是给我们华夏消费者的一个基本交代。”
“并不是说微软道歉了就怎么样了，微软本来就是应该道歉的。”
“他只是做了他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