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行业第一梯队的长城，行业第二梯队的星辰，以及行业第三梯队的爱国者。
对何成来说，爱国者算是一个意外，这一世的冯君对电脑的投入远远高于上一世，并且明确的表达了技工贸方向。
大概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吧。
所以当现场媒体看到何成跟王志站在一起，并且同时出现在联想的发布会现场，敏锐的媒体人自然是要抓住这一画面的。
两人也注意到了媒体的反应，王志压了压自己的音量，“何总客气了，应该是我要向何总请教才对。”
何成刚才其实是在说场面话，以表示尊敬。
当然，能跟王志聊一聊也是好的。
但此时在王志的脸上，何成却看到了一种真实的期待。
这让何成不禁回忆起长城的过往。
1998年的华夏电脑行业还是很有趣的。
年初，柳川治开始质疑自己的贸工技策略，年中，王志这边则开始质疑自己的技工贸策略。
更准确的说，是纯国产政策。
1995年，王志担任董事长后提出了公司的发展内核：长城要有责任感、使命感，把发展国有企业、发展民族工业作为自己的出发点和归宿。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长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技工贸路线，并且提出了纯国产策略。
包括资本纯国产，技术纯国产。
但那可是1995年的华夏，想要追求技术纯国产的电脑几乎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在经历了两年多的发展后，1998年，王志意识到现阶段追求纯国产好像有点想当然了。
然而，就像质疑贸工技的联想没有做出太大改变一样，质疑纯国产的长城短时间内也没有做出太大的改变。
之后，随着国外零部件产业的逐渐垄断，联想坐上了高速发展的顺风车，长城的落寞似乎也就成了一种历史必然。
多年后，王志在采访中表示，长城没能及时做出太大的改变，他有很大的责任，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改变。
回忆起这些事情后，对于王志此时眼神中的期待，何成也就理解了。
曾经的王志在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环顾一圈这个行业，完全看不到可借鉴的对象。
毕竟曾经的当下，华夏电脑市场是联想主导的。
对王志来说，他想改变，但不可能直接从技工贸改到贸工技。
但这一世，在他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