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现场骤变的气压,何成不禁皱起了眉头。
作为现场的第三方,何成很快意识到讲台上的老者与前排男子对于“问题”这个东西的认知似乎存在着一定的偏差。
而前排男子此刻的态度,此刻的想法,代表的应该是现场的大多数人。
所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认知偏差呢?又为什么会出现基于这种认知偏差的对抗性呢?
恐怕,这才是现在需要去解决的一个大问题啊。
或许这也正是领导想让自己参加这场会议的原因之一?
对于这个猜想,何成现在还不是很确定。
但他可以基本确定的是,他看到了一个以前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针对这新发现,何成开始思考。
而就在这时,讲台上的男子再次开口,“那么按照你的理解,我们在科技发展这件事情上,只能按照现在的模式继续走下去?”
“或者说,应该按照现在的模式走下去?”
“不是说只能或应该按照现在的模式继续走下去,而是我们需要认清一些客观事实。”
前排男子回应道,“其实大家都很清楚,直到今天依旧还有很人多在争论,我们到底有没有必要搞自主技术。”
“我们到底能不能跟很多国家一样,直接进入米国科技体系,我们能不能试着相信米国的科学素养。”
“这样一来,大家好像都不用这么辛苦了。”
“为什么这种争论能延续至今,不就是因为客观现实的残酷嘛。”
“如果自主自立这条路没有那么艰难,这种争论早在几年前绝对都已经销声匿迹了。”
“毕竟华夏人骨子里都是不服输的性格,有几个华夏人甘心受制于人呢?”
“但即便这么客观现实如此艰难,更多的科研工作者显然是站在自主自立这一边的,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这些科研工作者更多的理解?”
“我们现在就是处在一个非常被动的筑底期,在这个阶段,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我们要查漏补缺的内容太多,我们需要去打基础的东西太多。”
“近几年内,我们整体科技竞争力排名下降,我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而且我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认为我们华夏这么多科研工作者敢于在这样的绝望中挑战自主,这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就网上那些天天喷我们华夏科研工作者是废物的人,他们如果面对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