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对他人提出各种看似伟大的要求。
比如要求农民不可以用牛来耕地,导致为了生存不得不干农活的农民只能自己上,最终累死在田里,他们则牵着被他们解救出来的牛,跑到世界各地去炫耀自己的伟大。
至于因为没了牛而干到累死在田里的农民,他们甚至连一分钱的赔偿都不愿给。
而令人唏嘘的是,这些极端圣母不仅没有被时代控制住,相反,在不久的将来,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大,影响力也越来越大。
他们指指点点的对象,也从最开始的普通人,上升为其他组织,国家,以及国家联盟。
毕竟,道德制高点这个东西对于需要装的人来说真的是有约束力的。
古代的言官和谏官为什么能够一天天的站在道德制高点肆意发挥,就是因为皇帝需要装啊。
谁都知道皇帝不可能是好人,但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皇帝不可能是好人,皇帝才必须得装好人。
装的越好,史书上的自己才会更加伟大。
而现代社会,西方很多人也需要装,并且在装这件事情上,华夏人是真比不过西方人。
华夏人的装,说到底就是虚荣,穷人装富,蠢人装聪罢了。
可西方人的装,本质上是一种掩盖。
因为他们的强大是几乎在200年内完成的跳跃式强大,他们必须要掩盖掉过去的一些东西。
可这些东西毕竟是事实存在的,怎么掩盖呢?
这个时候,装就变得非常重要了。
与此同时,约束力本是又是一种攻击力。
当有些人意识到道德可以变成一种攻击他人的武器,那自然会去投资这样一个武器。
所以慢慢的,就出现了很多大家都懂的基金会。
极端圣母也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疯狂,越来越肆无忌惮。
他们高喊着环保的口号,高喊着保护动物的口号,以形成对特定目标的攻击。
至于真正的环保和动保,他们压根就不在意。
而对何成来说,既然知道这样一个未来趋势,肯定也是要有所布局的。
虽然极端圣母在华夏并没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但在西方国家真的是不能无视这群人。
当天晚上,何成在回到酒店的第一时间便开口询问,“情况怎么样?”
乔欣露不禁发笑,“可悲。”
“可悲?为什么这么说?”乔欣露的这个回应勾起了何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