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增加你们组的预算,给你们的新选题大开绿灯,也都是因为你。”
沈岱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盯着桌面。
“末予过去可能是让你受了些委屈,但现在对你还不够好吗,他毕竟是丘丘的alpha父亲,你有什么不放心。”瞿慎话锋一转,慢条斯理地说,“何况,我们能给你什么,也能收回什么,甚至可以成倍地讨回,没有人会无故对‘外人’好,这个道理你懂吧。”
沈岱的肩头轻颤,瞿慎软硬兼施的威胁他怎么会不懂。他在瞿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他和丘丘的生活,姥姥的病,他和他的恩师、好友的前途,就是扯在瞿慎手里的风筝线,可以随意摆弄。
“我说了这么多,利弊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了。”瞿慎拿过身边的文件袋,取出几份合同放在了沈岱面前,“为了所有人好,别再固执了。”
沈岱迟迟没有动,他好像在蓄力逃跑,其实他知道他无处可逃。
瞿慎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幽深又阴戾,仿佛脸上每一道岁月留下的沟壑都藏着千万重的算计,他死死盯着沈岱。
沈岱忽然感到呼吸一滞,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麻痹了所有的神经,巨大的压迫让他僵硬又乏力,无形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咽喉,他的内心在尖叫,五官在颤动,他不住地跌向深渊。
瞿慎对他使用了信息素压制。
沈岱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了,任何一个omega都难以承受这不见血的酷刑。他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去呼吸,却只能吸入微薄的空气,他好像要在岸上被淹死,他好像要死了。
短短几秒钟,瞿慎收回了信息素,沈岱扶着桌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汹涌落下。
瞿慎淡然地喝了口茶:“签吧。”
沈岱如操线木偶般在合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瞿慎满意地点点头,拿过合同,态度变得温和:“放心,瞿家不会亏待你。”语罢起身走人。
沈岱的脸色惨白如纸,他强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却双腿发软地跌在了地上,他张嘴想求救,却发不出声音,泪水完全阻塞了他的视线。
他听到他的手机响了,如天外来音,他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还在响,他却只想睡下去,摒弃所有的思考,就这么沉浸在空白和虚无中。
这时,服务员进来收拾,看到躺在地上的沈岱他吓坏了:“先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岱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