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将赛道从头到尾回忆几遍,加深印象。
但无论是奥利,还是克劳德都坐在他身边,总是在说话,杭峰只能放弃,和他们聊了起来。
聊的是今年的滑雪赛。
奥利是常规赛场的澳洲国家队员,今年满十八岁,从青少组升到了成年组,成年组的赛场对他来说空前艰难,他一直很担心自己到了成年组赛场会被碾压成渣。
克劳德则是一名职业的极限滑雪运动员,他除了会参加“FWT”的比赛,还会参加“X-games”的野雪挑战赛,同时他还是一名极限越野滑雪运动员。
克劳德显然并不在意自己取巧,换单板拿“五星”这件事,反而沾沾自喜地说:“单板这边的竞争确实要简单很多啊,双板滑雪进入资格赛的最低要求就是滑进五分钟,前名的时间门应该在4分10秒左右。”
奥利说:“双板的灵活性更高,这样的时间门很正常。”
克劳德叹气:“虽然正常,可竞争太激烈了,你们知道我是一名双板滑雪选手,转项单板真是下了一番决心和苦功。”
奥利略微思索:“五星的待遇确实很好。”
克劳德说:“当然了,只要这次升上五星,我的装备更换资金就有了来源,也能补发教练的教练费。独自拼搏的运动员太难了,有时候我就非常羡慕像华国这样的举国体制体育,只要自己足够出色,国家就会出钱培养,滑雪可是一项非常高消费的运动。”
杭峰的祖国被提到,笑了一下。
不得不说华国这样的体育人才培养制度,确实解决了很多普通家庭孩子无法从事高消费体育运动和培训的难题。
这样一来,克劳斯选择单板考级,好像也能理解。
人要往前走,总有各种各样的难题,有人走到路尽,换条路也是正常。
正聊着,视角的余光看见从楼上下来的人,杭峰撑着椅背站了起来。
简他们来了。
楼梯在靠近游客的那一侧,一大批人下来的时候很醒目。
穿过游客大厅过来,还要一会,杭峰站起身就要迎过去。
克劳德幽幽说了一句:“有时候真是羡慕杭峰。简是他的教练,哥哥在斯篮搏也很有名,还有另外一个人,我在宾馆的时候见过他,他的头顶顶了一块布。”
杭峰:“……”
看来羡慕大户的可不只有发展中国家的人啊,就连来自发达国家的人看见阿拉法特的眼睛都发绿。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