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赫其樾:“……”。
听着赫公子三个字,男人的指尖再一次攥紧了几分。
他没事就不能来了?
这里是她的地方吗?
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男人久久不语,心中也久久不能平静。
赫公子?
呵,以往总赫郎赫郎的叫,现在怎么不叫了?
南织鸢见人不说话,她忙又开口:“若赫公子无事,还请你离开。”
可不要打扰她和行之哥哥。
少女话里话外都在赶人,仿佛很不耐烦他。
赫其樾更气了。
他凭什么离开?
这又不是她的地方。
“行之哥哥,我们去院子吧。”
少女手中拿着纸鸢,少年书生手中拿着笔墨,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赫其樾头一次被人晾在原地,“……”。
那个书生知道阿鸢以前也如亲他那般一样亲过他吗?
“行之哥哥,你快画。”
“阿鸢想要一只漂亮的纸鸢。”
“若行之哥哥让阿鸢满意,阿鸢再奖励你。”
少女口中的奖励,便是亲亲。
“好。”
“鸢儿……且等着。”
傅行之的面上其实早红透了。
刚刚阿鸢姑娘说的每一句话,都太大胆了。
不过,他还是觉得她……可爱。
阿鸢姑娘不管怎样都可爱。
傅行之的手悄悄放在了心口处,这里……跳得太快了。
不能沉沦。
阿鸢姑娘有心上人了。
他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已说。
只要阿鸢姑娘开心就好了。
院中的桌子边,少男少女挨着一起坐,举止亲昵。
“行之哥哥好厉害。”
南织鸢注意着赫其樾的动静,随口胡诌。
实际上,傅行之都还没有下笔。
“行之哥哥画得好厉害。”
“好大的鸟儿。”
少女继续夸,她虽然看不见赫其樾的脸,但她瞧见他手背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他应该在生气吧?
赫其樾确实在生气,他都要气疯了。
阿鸢这个不知廉耻的中原女子,她到底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会作画就厉害了?
那书生不过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