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夫。”
这话,是对春桃说的。
后者忙出门去,魏其舟小心的将人放在床上,让她躺着。
“阿鸢,别怕。”
他出声,声音带着丝丝的担忧。
他自已都没有意识到,他叫的是阿鸢,而不是阿姐。
倒是南织鸢又恍惚了。
她半睁着眼睛看了一眼魏其舟,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以为赫其樾就在她的身边。
她再一次觉得,他和赫其樾,实在太像了。
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这次该不会又翻车了?
然而,不等她想出一个所以然,她就痛到无法呼吸了。
魏其舟看见她心口处的血迹了,他的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出血了,怪不得她会那么疼。
他下意识要帮她止血,可手在离她一指距离的时候,他停下了。
男女授受不亲。
可若是……他以后和她在一起呢?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都没关系吧?
魏其舟眸色微暗,他的眼中闪过什么。
就在他要将人的衣服撩开的时候,春桃回来了:“大夫来了。”
魏其手瞬间收回自已的手,起身让开了位置。
大夫来了,自是大夫处理比较稳妥。
“阿其公子,请你回避。”
就算情况紧急,春桃还不忘让人回避。
魏其舟沉默了一瞬,最后还是出去了。
临走前,他叮嘱了春桃两声。
“她怕疼,上药的时候小心些。”
南织鸢疼得都快失去理智了,她当然没听见人关心她的话。
“奴婢知道了。”
春桃关上门。
大夫已经在检查伤口了。
“大夫,我家小姐会不会留疤?”
留疤就完了。
小姐的后背已经留疤了,胸口处不能再留了。
“这……”
这疤痕是留定了,除非有宫里最好的药。
宫中有一款玉露凝膏,去疤痕最好,只是千金难求,他们普通老百姓,哪里买得起?
“记住,让你家小姐静躺,最近几日,不要起来。”
大夫把完脉象,交代春桃怎么擦药就离开了。
“春桃,我没事,你别哭。”
南织鸢并没有昏睡,她还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