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青野。”
青野会意，拿出自己的匕首，递到他手上。
陆清桉便用青野的匕首沾了盐巴，起身走向张小石。
张小石已经猜到他想做什么了，声音打颤道：“你不是衙门的人，你要是敢伤我，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上青州府衙告你！”
陆清桉笑，笑得高深莫测：“我不是方景序，在我手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活人，一种死人，你！要做哪种人？！”
张小石脸上闪过一抹骇意。
陆清桉警告他：“听着，我只问一遍，赈灾粮去了哪？衙门里，又是谁在帮你？”
张小石喘气加重。
他慌了。
沾了盐巴的匕首，若从伤口上划过，他能想象到，那将生不如死。
陆清桉没有耐心，这桩案子已经审了很多天了。
见张小石不肯说实话，他拿着匕首在张小石胸口打转比划，刀尖对准伤口……只差分毫就要扎进去。
张小石始终硬着一口气。
可他不知道，陆清桉比他更硬，更残暴。
不等他开口，匕首的刀尖已经扎进了他的伤口里。
只扎进一点点，就疼得他惨叫。
“啊！”
随着张小石叫得越厉害，匕首扎得越深。
那滋味……
青野心想：还是主子会玩！
方大人的手段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陆清桉眯眸，欣赏着自己手里的杰作，冷冷道：“现在，你不用开口了。”
……
出了大牢，方景序听到一声惨叫。
他知道是张小石的。
张小石落在清桉手里，不死也得半残。
他整理好官服来到衙门口，就看到谢行提着一个用布罩着的鸟笼，身旁还站着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
谢棠看到方景序走来，顿时心跳加快，表面上又努力维持着自己端庄优雅的形象。
“方大人。”谢行赶紧迎上去。
他刚要跨进衙门的门槛……
方景序手一伸，将他推了出去。
谢行有些尴尬，但没想那么多，脸上堆着笑道：“方大人，不如我们到衙门内堂说话。”
方景序看着他，面色严肃：“本官还有要事在身，就在这里说吧。”
“是是是。”谢行回头看了妹妹一眼，先介绍道，“这位是舍妹谢棠。”
谢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