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掌管公司和生意,可实际上谁不知道我们是在给罗家服务,而罗家真正有话语权的只能是一个人,过去是你爷爷,后来是你爸爸,将来可能就是你大哥或者你。”
谢顶男人递过去一支烟,一边开车,一边感慨:“老二啊,我知道你生性洒脱,对于那些固定的产业、地位并没有太当成一回事,可你身在这样的家庭,很多规则就必须遵守,其实比起来这世上的大部分人你很幸运了,可以选择的有很多,就算是败家,首先不得兜里有才能败的起嘛。”
“可以选择的有很多,但不可以选择的时候更多。”
罗睺揪了揪鼻头,鼻头看向窗台。
此时汽车正行驶在皇府井一带,又恰逢晚高峰期。
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随处可见下班的白领,放学的学生,出门买菜的老人和款式各样的私家小车,杂乱却有序,似乎每个人都在遵循看不见的规则,不论是否乐意。
猛然间,罗睺特别想笑,笑自己,也笑别人。
人真的是一种可怕的牲口,非要通过同物种之间的战争、竞争、对比,来分个高低贵贱。
“叮铃铃..”
胡乱遐想中,罗睺兜里的手机响了,看到是个陌生号码,直接按下接听键:“谁呀?”
“好啊你个狗篮子,还特么真把老子给拉黑了,我不就跟你扯了几句玩笑话,至于真翻脸不?咋滴,回上京以后就不打算再跟老子们继续来往了是吧?”
电话里传来伍北愤怒的咒骂声。
“不是伍..”
罗睺下意识的开口,突兀发现开车的谢顶男人正透过后视镜好奇的扫量自己,赶忙不动声色的将音量键按到最低,沉声道:“我现在不方便,有什么事情晚点再打给你吧。”
“诶我操,你还来劲儿是吧,行行行,地址发给我,信不信我现在打飞机抓你去!”
电话码头的伍北愈发暴躁起来。
先前罗睺莫名其妙的给他去了个电话,结果说了没两句就挂断,他再回拨过去怎么也打不通了,刚刚试了下拿包子的手机打,一下就通了,可想而知心里的火有多大。
“先这样吧,待会我给你回电话,真有急事,别再打了啊。”
罗睺迅速挂断,接着又熟练的将对方号码拉进黑名单。
“谁呀?在崇市认识的朋友?”
谢顶男人微笑着发问。
“没谁,推销保险的,大伯你前面路口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