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刃,属长柄刀的型制,可藉调节双手握柄的位置,远砍近劈,灵活多变。唉!这并非在下爱用的兵器,可是为应付鹰爷的神兵,不得不借助此器。”
龙鹰暗忖人的本性很难改变,即使宇文朔一心杀自己,仍忍不住提醒龙鹰千万勿掉以轻心,他们是有备而来。
朝大敌杨清仁瞧去,笑道:“河间王用的,当是一向随身的兵器,可见河间王花在剑上的工夫。”
河间王从容道:“怎瞒得过鹰爷法眼?”
龙鹰轻描淡写的道:“此剑看似平常,但剑质特异,应有天石乌金的成份,杀气极重,该为上辈传河间王之物,且像河间王般,乃使剑的不世高手。”
以杨清仁的镇定功夫,双目亦爆闪骇异之色。
洞玄子立即来解围,分散龙鹰的注意力,道:“贫道用的是由乌蛟皮制成的长鞭,请鹰爷品评。”
人人现出注意神色。
洞玄子将长鞭卷为六、七圈,以垂下的右手执着,也是场内唯一的软武器,摆明以柔克刚。不过这么长的鞭非常难用,没有一番功夫,休想可操控自如。
龙鹰道:“此鞭长一丈八尺五分,绝非道长惯用的兵器,然而道长擅用软兵,殆无疑问,但应不是这个长度。”
洞玄子一怔道:“佩服!佩服!”
龙鹰目光移往夜来深扛在肩上的长马枪,欣然道:“此枪方是曾陪夜兄出生入死的好伙伴。对吗?”
夜来深叹道:“鹰爷怎可能看得那么准?”
龙鹰轻松的道:“是一种感觉,感觉到夜兄和马枪那种血肉相连的关系。”
目光改投宗楚客,惋惜的道:“宗大人一身功夫尽在两手,现在却用两把长柯斧,虽为好斧,但总有隔靴搔痒的遗憾。”
宗楚客苦笑道:“下官是否该抛掉双斧,改以两手应付鹰爷的接天轰?”
龙鹰没不经意的道:“塌了!”
人人摸不着头脑,瞪眼看他。
杨清仁讶道:“鹰爷在说什么?”
龙鹰道:“河间王顾此失彼,故感觉不到从地底传来的震荡波动。”
宇文朔第一个色变,双目射出惊骇之色。
龙鹰向宇文朔道:“宇文兄猜得对,通往袭芳院的地道坍塌,从此路不通行。”
除破立大师仍是垂帘内视的模样,没人可隐藏心里的惊骇。
在现时这种情况,龙鹰这般以闲话家常的方式娓妮道出,惟有鬼神莫能测之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