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杰衣不蔽体,真被咬了连个缓冲都没有。
他怕的双腿发软,可是不敢停,扶着墙连滚带爬的往跟流浪狗相反的方向逃去,为了甩掉他,见到巷子和路口就拐,连回过头看一眼都不敢。
最初身后的犬吠声如影随形,但等他在狭窄的街道和幽暗的小巷间穿梭许久之后,耳边就只剩下呼呼作响的风声和他沉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他彻底跑不动了,只能扶着地面倒下喘息,可周围的环境也变得极其陌生,甚至已经离开了城区。
付杰望着眼前杂草丛生的荒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哭喊道:“有人么?救命啊,我这是在哪儿啊......”
回应他的只有旷野里的风声。
这里荒无人烟,连个指示路牌都没有,仅有的活物就是流浪猫狗,他找不到能求助的人,就算想豁出脸面去报警,也是一样的没办法。
付杰此时真是懊悔极了,早知道沈居安其实是个有手段的,死了死了还要摆他一道。
当初他就应该徐徐图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天晚上,他没能找到回去的路,又怕遇到坏人,不得不蜷缩在荒郊野岭的一棵大树下熬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来这边钓鱼的路人发现,报警后送回了家。
经过这一通折腾,付杰的名声被毁了个彻底,人也被冷风吹的冻病了。
不过他的倒霉之路并未到此为止。
第二天一早,两个黑衣人出现,压着他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