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境初已经豁出去了。早在天庭的时候,作为七仙女之一的她曾主动搬去他的行宫里住。这在外人看来是天大的艳福,可实际上呢?他俩前后相处不过两个晚上,前庭地就开战了。而仗一打完就赶回空处天非他所愿,是开船前来接他的属下说,皇帝陛下第二天要召见他,他才不得已离开的。
后来她居然跑来空处天找他。偏赶上他那时候犯浑,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要娶法怡郡主。前后折腾浪费了好多天,才搬去她的公寓同住。这才刚过了一晚上,眼瞅着就要有些进展的时候,又冒出这么件事。
她是怎么来空处天的?打算在这里住多久?会不会这次和高维人交战一结束她就消失了?唉,为什么别的女孩可以从生到死都待在一个地方,而她就非跟泥鳅一样上天入地,任谁都捉不住?他境初向来是自己情感生活的主宰。可自打认识她后,终日都在疲于奔命与无可奈何中打转。他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的状态。
想起上周末在祖母的家宴上,延甄数落他的那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已经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跟个小混混一样过一天算一天。祖母眼瞅着也八十了,需要他成家立业,给她添个曾孙。在不影响公事的前提下,私事也不能放下。要老婆还是要面子,已经到了二选一的时候。
“这样的话,我有个要求,”她说,“你把钱转到我名下,由我来捐。”
他愣了一下。“有区别吗?”
“我自然有我的打算,到时你就明白了。”
“那好,”他点点头。见其他人的神色都有些讪讪地,又嘱咐了些事宜,便散会了。
会后,魅羽随他来到他的房间,亲眼看着他在电脑上把钱转到她的账户。
“等等,”她又说,“你再把同等数额的钱转一份去我名下。”
他转过身,抬头望着站在他身后的她。“这又是什么名堂?”
“送给女友的啊,”她微笑着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她的眼睛里有团迷雾样的东西,让他看不明白。“放心,不会白要你的钱。”
他一时无语。果然是不按套路出牌的高手呢。他曾设想过他们接下来交往的多种可能,都猜错了。
“可以,”他回过身来,又重复操作了一遍。与此同时,也慢慢想明白了。
她是在试探他的诚意。虽然人们常说,真心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但作为一个还算有钱的男人来说,境初不完全同意这种说法。没有钱的人,可以选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