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被砍中了两刀。
半尺长的血口,一道在前胸处,一道在他后背。鲜血喷射而出,染红了战书破烂的衣衫,染红了脚下的擂台。
战书没有感觉到伤口疼痛,甚至洒满擂台的鲜血,也跟他毫不相干。
“战书,小心,小心啊!”
因为,战书听出了那声音,出自谁的口中。
是父亲,从来厌恶武道的父亲,从来反对自己习武的父亲,竟真的来到了演武场,还一直关注着自己的战斗。
“嘿嘿,老爹,一点儿小伤,我死不了。”
战书冲着父亲,露出了雪白牙齿,眼中却闪着晶莹泪光。
平日里,战书没少受过伤,却只会招来父亲的痛骂,他反对战书习武,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儿子习武。
可是今天,战文轩不但来到了演武场,还在台下,替自己的儿子鼓劲加油。
若不是因为战书受伤,几乎没有人,看到战文轩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下。
“父子双垃圾,战族两废物!”
战城手持血灵刀,眼中尽是轻蔑。
“战城,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能骂我爹!”
战书一声怒吼,双拳如闪电般击出。骄狂的战城,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这是战书首次变得狂暴,变得愤怒。
“嘿嘿,傻小子。燃烧吧,愤怒吧。只有这样,你的气血,才会改变。臭小子,你可知道?战氏一族,为战而生,岂能像你这样平平淡淡。”
界书在脑域内,没有出声,却得意地喃喃自语。
狂暴的拳头,如暴风骤雨,战书的力量,在这突然之间,也不知暴涨了多少倍。
战书的眼睛,已经血红,癫狂的气血,如同熊熊烈火,在他血管里沸腾,狠不得喷涌而出。
在战书内心深处,有一股疯狂的冲动,促使他只想战斗,只想搏杀,甚至不顾自己的生死,甚至忘记了身周的一切。
此刻,在战书的眼中,只有那个持刀的家伙。打倒他,打碎他,打烂他恶臭的烂嘴,是战书唯一的目标。
“嘿嘿,自不量力。”
战城挥刀相迎,在他看来,战书能偷机取巧,躲过自己的战神拳,全都因为偷来的身法。
在战城看来,战书通过游斗消耗,想击败自己,也许有些可能。如果硬碰硬战斗,自己就是伸出根手指,也能把他击败。
毕竟战书只是三阶武徒。低阶武徒与高阶武徒之间,可不是两阶差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