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砂锅都包裹住。
过不多时,他的药炉里的药就开了,白气乎乎的冒了出来,而苏北辰并没有改小火,依然是大火猛扇。
只听砰的一声响,他眼前的砂锅盖炸开。
苏北辰这才停下手中的扇子,用一抹布握着砂锅柄,把药倒了出来。
与此同时,刘正平的药也起锅,两人几乎是同时把药倒了出来。
但是刘正平的药,色泽澄黄,看起来品相极好。
而苏北辰煎的药,则是黑乎乎的,极浓极稠,让人看得一阵恶寒,这个药太浓,跟膏药一样,这真的能吃吗?
“你这个药,能吃吗?”刘正平冷笑道。
“为什么不能吃?”苏北辰反问。
“病人是伤寒入脉,我用的是天麻子,巴干和九尾草,然后加入黑菊,百里葵,用文火煎熬,不出三天,他定然会药到病除。”
刘正平不屑的看了看苏北辰跟前那碗黑乎乎的药,冷声道:“你这个药用的是什么?这样的药人吃下去,会好吗?”
“病人的确是伤寒入脉,我前五味药跟你一样,但是我加入了一味雪国草。”苏北辰淡淡的说。
“雪国草?哈哈,你是傻逼吗?病人的病情是伤寒入脉,雪国草其性阴寒,吃下去,只会病情加重。”
刘正平马上跳出来,大声笑道:“你连这味药的药性都不清楚,你还敢妄称医生?”
“雪国草?”刘正平的脸变了一变,他的脸随即沉了下来,深深的思索起来。
刘正平迫不急待的叫道:“这一场,你输了,马上关了医馆,滚出京城去,以后不要在让我在京城看到你。”
“呵呵,没想到,刘华明,竟然教出了你这么浅薄的孙子。”苏北辰边笑边摇头,根本无视刘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