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蓉笑了笑，“宁姑娘厉害，说实话，一开始我不太理解……”
但是到后面看见安居乐业的百姓她就懂了，对于普通人来说，修士就是压迫他们的敌人。
修真界自千年前开始放纵贪欲，无人管理，他们将凡人甚至普通修士当成棋子，随意杀戮。
“不过有一点倒是意外，我一个元婴期的修士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大陆有名的强者。”方芷蓉笑道。
江湖出了个武力榜，好些修士隐匿尘世，她因为执掌天机阁经常露面，是以排行榜第一。
当然，没算上魔王和一众魔族。
天机堂内气氛安宁。
俊美的男人紧挨着少女，目光一刻都未从她身上离开过。
方芷蓉给自己倒杯茶，“宁姑娘，这个世界灵气还能复苏吗？”
宁研朝天空瞥了眼，语意不明，“可能吧。”
或许有一天这个世界灵气会复苏，但要看世界意识。
那日如果世界意识不允许，她也很难封印灵气。
告别方芷蓉后，宁研和云烬走在大街上。
她施展术法，旁人看不清他们容貌。
男人勾着她的手指，有她在，就算是逛街这种单调的事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云烬，你喜欢白色？”她忽然问，他总穿着白衣，但本性凶残，很多时候散发的气质与这衣裳有点违和。
“不喜欢。”
“那你……”
“懒得换。”相处久了，有些话不用说完对方都能明白，其实是初见时，他一身白衣，他在她眼底看见了惊艳。
所以就一直穿着白衣。
宁研拉着他拐进另一处街头。
“去哪？”云烬任由她牵着，嘴角愈发上翘。
“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