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上写着县长家的姓氏赵字。
看那笔体,倒像是现在活跃于京城一带的妙笔书生的墨迹。
说起来这灯笼本不是什么精贵玩意,全身上下也全都是靠墨迹帮衬,虽不能说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却也多少有点不值得。
我和沈霜客没有拜帖,敲了门只能等下人传唤。那下人惨白着一张脸,出来回话时冲我一笑,虽是礼节,我却有种魂魄离体的惊悚感。
好在县长并未难为我们二人,让我们直接进去了。
进了正门又穿廊道,太守在偏院见我们。
我数着一路上遇见的下人不过三个,却都是青面白眼。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没一个善茬,我可怜我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再想打道回府已经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