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可以吗?”
“也可以,”纪拾青眸光深邃,引诱一般道,“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地方想亲吗?”
涂颜抱着被子眨眨眼,不知道听懂她的意思没,视线慢慢下移,在女人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流连片刻,最终滑落到锁骨上,再往下的风景就看不见了,抿了抿唇,似乎在不满衬衫把她最想看的风景遮住了。
纪拾青笑了一声,指尖挑弄纽扣,却又不解开:“想看吗?”
“想……”涂颜脑子晕乎乎,没有思考能力,遵从本能回答。
纪拾青:“叫姐姐。”
涂颜很听话:“姐姐。”
“叫老婆。”纪拾青耳朵发痒,浑身颤了一下,掌心微热。
“老婆。”
“再叫一声。”
一直被钓着,涂颜似乎不乐意了,不肯出声。
“乖,再叫一声,”纪拾青指尖波动着纽扣,慢条斯理解开一颗,两颗,解开后没将衬衫散开,用掌心按住,“就让你看。”
涂颜转了转眼珠,清清楚楚一声,像小狗一般听话:“老婆。”
纪拾青哼笑,十分信守承诺,放开手大大方方地展现给她:“喜欢吗?”
浅紫色半透明的类似包裹着白皙之处,她挺了挺胸,让那处更明显。
涂颜嗯了一声,脸颊泛红,眼睛一眨一眨,专注地看着。
纪拾青喉咙滚动:“想亲这里吗?”
涂颜点头:“想。”
得到了满意的回复,纪拾青忍着身体出现的轻微反应,扣上纽扣,扣得严严实实,遮住了风光。
涂颜不乐意,可怜兮兮:“还想看,老婆我还想看,老婆……”
都会主动叫老婆了,纪拾青满意地注视着她:“下次给你看更好的,”
她能察觉到涂颜喝了酒,但是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醉的是否严重。如果是清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受苦难耐的人便只有自己,她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当然,如果酒醒后不会断片那就更好了,不一次性满足,清醒时想起来,一直惦记着,吊着胃口,最好能时不时想着她念着她。
涂颜似乎困了,没力气耍无赖,眼皮一直在打架,身上出了汗,热得不舒服,想踢开被子。
纪拾青阻止道:“不盖被子会着凉,不能踢被子。”
涂颜委屈:“可是我很热。”
纪拾青想了想:“那你把衣服扣子解开,睡衣脱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