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中了情丶蛊,多可笑。”
她一边笑一边摇头,烟灰顺着她纤细的手指落下来,如同下雪一样。
“你看我做什么?”花姐瞅了李雨果一眼。
李雨果背靠沙发,他说道:“花姐,难道你就不害臊么?你现在起码也是二十多岁的妙龄姑娘,整天都穿着裤衩和背心,在房里走来走去,你就不怕我一时控制不住,那啥了?”
她噗呲一下就笑了,抽了一口香烟,将烟嘴塞到了李雨果的嘴巴里面:“最后一根烟,半根我抽,半根给你。”
“都快剩下烟屁了。”李雨果摇头说道,但还是啪嗒啪嗒的抽了几口。
“我倒是希望你那啥,你有那胆子么你?等会儿再给我解解涨,在没有拿到新的挤压器之前,你得赔偿李雨果。”她捂嘴轻笑。
此时她果然又开始涨了,山峰高高鼓起,犹如刚下了一场雪的大雪山似得。
李雨果叹了口气,上去帮助花姐解压穴道:“花姐,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之前不是说你不会蛊术么,怎么最近我看到你似乎会一点。”
“这叫什么,依样画葫芦,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她说着,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本书籍。
李雨果拿来一看,皱眉道:“这是什么?”
“偷的,上次给婆婆打扫卫生,我悄悄拿走的。”她说着,就将脑袋靠在了李雨果的腿上,因为客厅狭窄,沙发一边是紧着墙,所以她的腿高高抬起,就像是游泳运动员,在跳水上芭蕾,然后将玉腿高高抬起。
她的腿的确很漂亮,线条也干净利落,看起来没什么赘肉。
花姐笑道:“晚上了,你真的要去么?不过去婆婆家很危险,也许有铁奴连夜看守。”
“我就是铁奴!”李雨果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面具说道。
花姐眉头舒展:“的确,你现在在这里一直待下去,只能混吃等死罢了,根本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如果你了解了这些蛊术,也许你就可以解开这蛊虫也说不定,靠着雄黄酒,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并不能根除大家体内的蛊虫。”
“好!”李雨果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只要能够进入婆婆的家里,他接触她的那些蛊术,也许能够找到办法。
正所谓事在人为,李雨果相信任何迷局那都有自身的破绽。
“过段日子,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光顾我这里呢。”花姐来了一个葛优躺。
“来你这里?”李雨果看着她。
她扑哧一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