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盛斐如也不找徐丹荔当参谋了,省得又是没完没了的念叨。
米、面、油刹那浮现在脑海,盛斐如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最近跟着领导下去慰问的次数多了,连思路都像是被那些生活必需品给堵住了。要说她现在手头最适合送礼的便是顾无央的字画了,但总不能拿着它去吧?
想到了字画,盛斐如忽地想起了一直放在抽屉里的一叠花笺。大三的时候,课业并不繁忙,她有更多的时间去走街串巷。也是机缘巧合,认识了巷子里一位会古法制作花笺的老人家,跟她定制了二十张花笺。当初搬家的时候连它一起带过来了,只不过好几年了,也就搬家的那刻露了面,在她的手中,显然是“暴殄天物”。
晚上八点钟,是酒的天地。
临近关门的茶馆寂静得过分,连灯光都镀上了几分冷意。茶馆的老板好几次想开口,可对上顾无央和盛斐如那两张脸时,又将话语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