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自有其前因后果,不会暴露小弟的身份。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逼老家伙为我们抬轿。”
商月令苦恼的道:“都凤从中作梗,你又不准人家直斥其非,而你确是来历不明!呵!”
龙鹰道:“不能直说,可来个侧描,间接的去证明小弟身家清白。事实上清楚小弟出身者,例如圣神皇帝、胖公公、太平公主等,其中对老家伙们最有影响力的该是太平、国老和万仞雨。太平是碰不得的,却可问国老和万仞雨。也不用去问国老,看他肯将女儿嫁给小弟便明白。”
商月令道:“可是并不止这个问题呵!郡主向月令透露你是反对太子的人,亦因而惹起北方世族对你的反感,认为你想染指帝位。”
龙鹰颇有从云端坠往凡尘的感觉,不得不面对人心险恶的现实,叹道:“这是所有功高震主者的遭遇,小弟且是误中副车,没招圣神皇帝之忌,而是惹起未来昏君的惮惧。可以告诉月令的是,小弟确有染指之心,却不是由小弟坐上去,而是由李唐子弟最才德兼具者去担当。太子集团现时是腐朽透心,李显即位的一刻,就是良臣被逐、奸佞当道的开始。哼!我龙鹰何等样人,岂会坐视不理。”【校者按:壮哉!】
商月令双目射出崇慕之色,轻轻道:“从开始月令便没看错你。可如何解开困局?”
龙鹰摸摸肚皮,一副吃饱了的满足模样,道:“解决不了就拖,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月令有这个耐性吗?”
商月令欣然道:“鹰爷太小觑月令了,若连这也办不到,怎配作‘新少帅’的妻子。”
龙鹰长身而起道:“我们边走边说,让小弟告诉场主因何须隐瞒出身,包保可吓场主一跳。哈哈!”
龙鹰和商月令并骑驰下山道,谈谈说说,好不写意。
商月令对龙鹰的言无不尽大感满意,欣然道:“以前是每多听点你的事迹,多添些谜团,今天则是由鹰爷现身说法,亲自揭谜解误,感觉动人。”
龙鹰道:“世上并没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回事,人只会基于本身的立场、成见和利益,去挑选愿意相信的东西来相信。所以小弟必须向场主坦白,那即使谣言满天飞,场主仍可保持一片冰心,静候小弟的大红花轿。咦!你的都姊来了。”
商月令皱眉道:“确有蹄声从后传来,你肯定是她?”
龙鹰道:“没时间说哩!她是来试探我们的关系,方法是当着场主情挑小弟,再从我们的反应作出判断,场主明白吗?”
商月令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