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怎么不见那些所谓的清流大儒去管管他们?他们不是经常作诗填词夸赞自己忧国忧民吗?”
“所以啊,那些所谓的清流大儒,就是一群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而已,他们说的话,您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就当他们是在放屁就行了,不对,他们放的屁可比我们放的屁响多了。”
……
她忍不住就又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那些小倌却还在继续:“所以您可千万不要退缩。”
“就得告诉那些伪君子,凭什么就许男人三妻四妾,就许男人嫖女人、嫖男人,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也敢做。”
……
她以前从未喝过酒,所以也许是喝多了,她当时竟觉得那些小倌说得很有道理。
再之后,她就直接醉过去了,直到今天早上,才醒过来。
虽然期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知道那些小倌之所以会那么说,十有八九是为了讨好她,进而留住她这个客人,但是清醒过来之后,她还是觉得他们说得有点道理。
所以她现在的心情有多复杂,可想而知。
主要是她心里其实还是有点过不去这个坎。
以至于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跟敖锐泽说什么好。
但她没想到的是,敖锐泽也根本没有跟她探讨这件事情的意思。
他说:“回来了?厨房那边给你留了早餐,一会儿你直接让人去拿就行。”
“江先生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可能又没有办法给你上课了,你自己先复习一天吧。”
“我那边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就先过去了。”
说完,他就直接走了。
武初瑶没由来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很快,她的眉头就又皱了起来,因为她心知肚明,她接下来的日子只怕是要更不好过了。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她夜宿小倌馆的消息就传遍了大半个京城。
一时之间,无数怒骂声从京城的大街小巷尤其翰林院和国子监等一众清贵之地响了起来。
“婊子,真是千古第一婊子——”
“她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她怎么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武氏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我们这就进宫面圣,请皇上主持公道。”
“走。”
……
得知武初瑶的所作所为之后,建昭帝心中对她的厌恶瞬间就又翻了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