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哩!”
霜荞沉吟不语,咀嚼他的说话。
龙鹰清醒些儿,坐直身体,望往窗外,讶道:“不是返日安居吗?”
霜荞噘嘴儿哂道:“范爷要和人家偷情,到日安居怎成?”
龙鹰清楚她,知她不可能这般的便宜自己,脑筋一时又转不过来,讶道:“日安居有何问题?”
霜荞没好气道:“你是真的不懂玩神都这个游戏,先答我,你到宫内是否见圣上?”
龙鹰苦笑道:“你太恭维小弟哩!小弟是被捕押见圣上,只差没有戴手铐脚镣。你怎猜到是圣上召见我?”
霜荞朝他瞧来,叹道:“稍懂形势的,该知在目前的情况下,没人敢碰你,遑论请你或押你入宫。”
龙鹰不解道:“都大家因何有这个胆量?”
霜荞道:“范爷能用自己两条腿走出来,当然是另一回事。不过因你失魂落魄的模样,知不是什么好事。现在让人家点醒你这个剩知横冲直撞的糊涂鬼,你现在已变成了全城注目的人,没有人不想从你身上套出情况,圣上究竟问过什么、说过什么。自昨天开始,谣言满天飞,最骇人听闻的传言,就是圣上要再一次废太子,今次将令太子永不超生。”
龙鹰骇然剧震,清醒过来,呆瞪霜荞。
霜荞细审他的神情,道:“瞧你的反应,圣上该没有透露这方面的事。”
一股寒意从心中涌出,“空穴来风,非是无因”,目下女帝和胖公公想出来并采取的手段,作用是化解和平衡,怎会被扯到风马牛不相关的事去。唯一解释,是有人故意散播这个最震撼和恶毒的谣言,居心叵测,顿令女帝大赦天下的手段,变成为暗里进行的阴谋粉饰门面、转移视线的工夫。
霜荞续道:“如你返日安居去,包保各路人马络绎于途,使你应接不暇,还如何偷情?”
龙鹰深吸一口气,暗忖霜荞怎会这般为自己设想?想深一层,霜荞据离开皇宫的“范轻舟”为己有,为的是令其他人没法从“范轻舟”身上寻得解开疑团的答案,使事情更暧昧不明、扑朔迷离。
在这样的推测下,霜荞势将不惜一切把“范轻舟”“禁锢”,使其他人没法接触他。难怪香肩任枕,极可能不惜献身。
龙鹰痛苦得心叫救命。
对方的后着呼之欲出,摆明目标是李显,又知由洞玄子主持其事,偏是仍然茫无头绪,不明白这样的谣言,可起何实质作用,除了令所有李显的支持者人心惶惶外。以目前神都的形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