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着急道:“现在别说这些没用的,赶紧把人捞出来才是正经!”
魏子骞压着心里的疑虑和怒火问小厮:“他输了多少?”
小厮支吾着说了一个数字:“两……两万两……”
顿时一声重响,老夫人竟然承受不住重新摔回了椅子上。
往日里侯府都是沈时月打理补贴,这些日子沈时月不肯掏钱了,侯府本来就过得捉襟见肘,账上总共也就两万银子左右,现在这是要整个侯府倾家荡产啊!
魏子骞差点气炸了肺,想也不想便骂:“两万两!
混账东西,还不如让赌坊干脆打死他了事!”
小厮连忙道:“侯爷,赌坊的人不要银子,说想要别的!”
一听不要银子,老夫人顿时精神了不少,连忙追问:
“他们要什么?只要肯放人,什么都好说!”
小厮悄悄觑了觑他们,小声说:“那赌坊老板的娘生了重病,知道咱们夫人医术高明,所以他们不要钱,只要夫人去给他娘看病……”
屋里霎时一片静默。
老夫人和魏子骞对视无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好半晌,老夫人才轻咳一声,试探着开口:“骞儿,时月毕竟是你媳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不去劝劝……”
魏子骞脸色难看:“母亲,你们刚刚才逼得她义绝,现在一个时辰不到就上门去求帮忙,换做是你你会答应吗?”
老夫人开始抹眼泪:“那怎么办,宸儿可是你唯一的弟弟,你就这么一个血脉手足了啊!”
魏子骞倒不是真的心硬不管弟弟,只是拉不下这个脸,一时间进退两难。
旁边一直插不上话的虞书晴眸光微闪,这可是她表现的好机会!
既能展现自己的才华能力,还能讨将军和老夫人欢心,那她岂不是就能在侯府立足脚跟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开口:“我也会医术,要不,我去试试?”
魏子骞和老夫人眼睛顿时一亮,他们怎么忘了,家里会医术的人可不止一个!
可下一瞬小厮的话就让他们打消了念头:
“赌坊说了,他们只认‘药王观音’……”
“药王观音”
是沈时月在京城的绰号,这就是非要沈时月亲自出手的意思了。
老夫人嫌弃的瞥了虞书晴一眼:“也对,沈时月的医术尽得沈家真传,确实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