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迟疑了片刻,魏子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金大川既然用这样的方法将沈时月请了过去,那就足以证明,整个京城,没有一个人能治好他娘的病。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可能得罪沈时月的,除非她和金大川说了什么,金大川这才没放人。
他快步走到沈时月身旁,怒道:“沈时月,是不是你和赌坊老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他才没有放人。”
最近这几日,无论是魏子骞做的事,还是说的话,都在不断刷新沈时月的三观。
沈时月这才发现,她竟从未真正认识过魏子骞。
心中的爱意已经被消磨殆尽,现在只是和他待在同一处,都觉得无比的恶心。
“既然侯爷不相信我,不如自个儿去问问,金老板究竟是何意?”
刚才在沈时月和纤云进去后,他就被壮汉拦在外面,不得进入。
魏子骞冷笑一声,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鄙夷,“沈时月,如今你做事还真是毫无下限,你在侯府待了这么多年,从我带着书晴回来后,你就没事找事。”
“你若真的不想离开侯府,只需…”
沈时月实在是受不了,满脸嫌弃地看着眼前自以为是的男子,“首先,从你带着虞书晴回府后,闹事的人一直都是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
其次,我不过是想要一封和离书,可你们为了我的嫁妆,竟想休妻,就这些事传出去,但凡是个脑袋正常的,都知道是侯府的问题。”
“对了,侯爷最好别忘了,和离之事。”
她话音落下,带着纤云离开原地。
魏子骞本来准备追上去时,却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哥!”
他一转身,就看到魏玉宸灰头土脸的模样,赶忙走过去,满脸担忧地问道:“三弟,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魏玉宸摇摇头。
沈时月的耳朵动了两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纤云感到不服气,“小姐,侯爷也太过分了,如今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小姐。”
她现在觉得沈时月的决定是正确的。
“有些人是天生眼瞎心盲,有些人则是嫉妒心作祟,不服气。”
沈时月面色如常,一双桃花眼微眯,只希望尽快离开成武侯府这个是非之地。
纤云只觉得魏子骞的变化,和最开始与沈时月在一起时完全不同,心中着实想不明白,“小姐,你说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