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月将他身上的银针拔出,银针呈现黑色。
士兵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疑惑地问道:“沈小姐,我身体里的毒这是解了吗?”
沈时月点点头,继续给他扎针。
毒既已解开,那为什么沈时月还要给他扎针,着实有些奇怪。
由于身上的好几处都被扎了银针,士兵根本动不了,“可毒已经解开,为何沈小姐还要在我身上扎针?”
沈时月神色凝重地开口:“我刚才给你诊脉时,发现你的身子曾受过很重的内伤,特别是你右边的胳膊,受伤最重,若不及时治疗,等过些日子上战场,你的胳膊怕是…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士兵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没想到沈时月竟然连这个都检查出来了,果真不愧是沈武医的后人。
眼前的一幕让萧暮屿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反观旁边正在给士兵解毒的虞书晴,她并没有沈时月那般平静,神色明显有些着急。
也许是因为时间比较短的关系,士兵的状态看上去还好。
又过了一会儿,沈时月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于是将士兵身上的银针取下来,她抬头看向萧暮屿,“麻烦王爷让人给臣女准备笔墨纸砚。”
萧暮屿点点头,吩咐下去。
不多时,士兵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送了过来。
沈时月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药方,等干了之后,就将药方递给了士兵,“之后你拿着药方去找周医师,让他帮你抓药,你按照方子服用,用不了多久,你的内伤便会痊愈。”
从刚才沈时月收起银针后,士兵就觉得自己的胳膊明显好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疼,他接过药房后,恭恭敬敬地道歉:“多谢沈小姐。”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时月温柔地开口。
下方的士兵们在看到眼前的场景,便知道沈时月这次肯定赢了。
只不过,他们有些好奇的是,虞书晴的医术如何,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多都清楚。
按照她曾经给将士兵治病时的情况来分析,这么久应该已经解毒了,为何会这么慢。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投到了虞书晴一人身上。
而士兵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胸口发闷,就连脑袋也开始嗡鸣作响,他猜到自己如今的情况八成应该是毒发了。
他看向虞书晴,有些虚弱地问道:“虞医师,解药还没好吗?我感觉身体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