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凌王殿下乃国之柱石,一声一息关乎我大齐稳定,臣女自当竭尽全力为国分忧。
但成武侯府绝不会允许他们的宗妇离开京城去给一个男人治病,我若想去北疆救治凌王,唯有和离,还请皇上明鉴。”
嘉正帝哑然,然后觉得更气了。
沈时月确实不需要交易,这是明晃晃的阳谋,只要他不想让凌王死,就得乖乖把和离的圣旨送到她手上。
他憋闷地瞪了沈时月好几眼,才没好气道:“凌王中的乃是失传已久的奇毒‘血玲珑’,你有几分把握能治?”
沈时月道:“臣女前些天翻遍古籍,找到了关于‘血玲珑’之毒的记载。
只要尽快和离,在彻底毒发之前赶到北疆,臣女有十成的把握救回凌王!”
嘉正帝复杂地看她半晌,沉声道:“好,那便如你所愿!”
回到成武侯府,虞书晴怀了孩子的消息已经传开,听说连老夫人都对她缓和了不少,魏子骞更是搜罗了一大堆补品去给她安胎。
纤云说起来的时候愤愤不平:“侯爷真是太过分了,那些补品居然还是从小姐您的陪嫁铺子拿的,一分钱都没给!”
沈时月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只说:“没关系,让掌柜只管把账记好,反正和离那天全都是要讨回来的。”
如此过了几天,竟然一直相安无事。
沈时月还以为虞书晴胆量不够,不敢针对自己,正想着要不要再暗中刺激一下,忽然听见小丫鬟匆匆进来禀报:
“夫人不好了,虞姑娘好像动了胎气,喊您过去看看呢!”
沈时月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终于来了。”
到了虞书晴的房里,只见丫鬟婆子挤挤挨挨站了满地,老夫人坐在椅子上面沉似水,虞书晴躺在床上捂着肚子不住喊疼。
魏子骞在床边急的团团转,看见沈时月进来,想也不想抄起手边的花瓶便砸了过去,怒吼:“沈时月,你居然还敢来!”
沈时月微微侧头躲过,语气十分无语:“侯爷,不是你特意派人喊我过来的吗?”
魏子骞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床上的虞书晴见状,眼睛一眨便流下泪来:
“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怎么能忍心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下手?这可是将军的骨肉啊!”
一句话让魏子骞的怒火重新高涨,厉声怒斥道:“还敢狡辩,不就是你给书晴的补品了下了红花?我当初真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