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
沈时月淡淡地说道。
“可休妻的话,那嫁妆就带不走了。”
纤云面色越发难看。
“侯爷之前答应过我,会将嫁妆和小少爷赌博时,我贴进去的钱还给我。”
若非如此,沈时月也不会这么快答应。
纤云这才想起这件事,她跟着沈时月,来到了大厅。
厅内,其他人都已经到了,他们在看到沈时月的身影,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而魏子骞站在桌前,手中拿着毛笔,正在写字。
老夫人提前走过去,站在他身侧,盯着他看,就在他写下要补回的嫁妆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把夺过魏子骞手中的毛笔。
“子骞,嫁妆不能给她补回去。”
魏子骞抬起头,目光落在老夫人的脸上,“此事是之前说好的,怎能不补?”
老夫人眉头皱紧,沉声道:“子骞,你搞清楚,是沈时月红杏出墙,对不起,既如此,她必须净身出户。”
侯府入不敷出,让沈时月将嫁妆拿走,再补回那些,往后的日子必定苦不堪言,她绝不允许。
一旁的邱妙云也附和道:“是啊!
子骞,做错事的人是沈时月,不是你,怎能让她将嫁妆带回?这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