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很快就好。”
看到他这样,虞书晴也有些着急。
毕竟是比试,她自然不敢马虎。
沈时月则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眼看着士兵的脸色越发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她沉声道:“魏夫人,若你没有办法解毒,只说便可,不必在这里强撑。”
虞书晴抬起头,就看到沈时月得意洋洋的姿态,这可把她气得不轻,她硬着头皮说道:“谁说我解不开了,我能。”
“究竟能不能,魏夫人心里自然有数。”
沈时月不紧不慢地开口,美眸中满是戏谑之色。
香燃到一半时,虞书晴已经用了五种不同的方法给士兵解毒。
可士兵的脸色并未恢复正常,甚至出现了咳嗽的越来越严重状态,仿佛继续下去,就会毒发身亡。
虞书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伸手给士兵把脉,秀眉越皱越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她都已经试过好几种法子了,怎么这个毒还是解不开?
香燃的速度越来越快,士兵的脸色越发苍白,脸上不断有冷汗滑落,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撑不住的,他转头看向萧暮屿,艰难地开口:“王爷,请您赐属下解药,属下撑不住了。”
他发觉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摇晃,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乱晃。
倘若萧暮屿赐药,那她可就真的输了。
“王爷,您再给臣妇一些时间,臣妇一定能解开他身上的毒。”
虞书晴的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萧暮屿没有理会她,而是转头看向了周俊生,“你去看看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若撑不下来,就将解药喂给他。”
“是,凌王殿下。”
周俊生行礼后,转身走上擂台,给士兵把脉,他的神色瞬间大变,眉头拧紧足以夹死一只蚊子。
毒变了,和他研制的毒完全不同。
他猛地抬头看向虞书晴,冷声质问道:“你刚才究竟喂他吃了什么?”
虞书晴神色一怔,不理解他为何会这样,“周医师,我喂他服下的自然是解药,你如今这般又是做甚?”
“解药?”
周俊生冷哼一声,“若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用的是毒。”
“周医师,你这话是何意?”
虞书晴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莫非她真的用错药了。
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