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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骞听得格外认真,刚才他还不确定,沈时月和萧暮屿之间有什么,经过虞书晴这么一说,他相信了。
否则,就算沈时月的医术再怎么精湛,也不可能出尽风头,肯定是因为萧暮屿帮她做了什么。
尽管他不想承认,沈时月是看上了萧暮屿的地位,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他恼怒不已,烦躁了挠了挠头发,他瞪了一眼沈时月,转身离开。
虞书晴紧跟其后,“子骞,你莫要生气,为了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不值得。”
魏子骞没有说话,但他的脸色却黑得可怕,宛如锅底灰一样。
沈时月听到他们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虞书晴还真是无论何时,都喜欢颠三倒四,将黑的说成白的。
更可笑的是,魏子骞那个傻子真的信了。
还真是一对卧龙凤雏。
“没想到沈小姐的警惕性竟这么强。”
萧暮屿转身看向走向远处的两个人影。
伴随着距离越来越远,他们的身影也越来越小。
“王爷也不赖。”
沈时月笑着说道。
“荷包臣女已经送到了,若没有其他事,臣女就先回房了。”
她向萧暮屿行礼,转身就往回走。
盯着她的背影,萧暮屿看了许久。
等人进入房间后,他将腰间的荷包拿起来看了很长时间,“还真是有趣,老虎绣得和猫一样。”
仔细看去,若不是脑袋上有个王字,正常人一眼看去,必定会觉得这是一只猫,而非老虎。
而刺绣上长得像猫的老虎,身上并没有威风凛凛的气质,倒是多了几分慵懒。
重新挂在了腰间,他转身也回了房。
夜幕降临,沈时月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医书。
许是因为时间久了,她觉得眼睛酸涩得厉害,所以将手中的医书放下,准备去榻上就寝。
就在这时,她听到外面的走廊上有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她很快就分辨出,之所以听不清,是因为外面的人刻意放慢了动作。
她吹灭了面前的蜡烛,房间里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自己的双眸实行后,她来到床榻前,将被子铺开,把枕头放了进去,她一跃而起,动作轻盈的落在了房梁之上,低头静静地看着下方的一举一动。
不多时,房间里的窗户被人轻轻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