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怎会不好喝?况且还有你的一份孝心在里面。”
蔺问渠说着,几口便喝光了碗里的梨汤,蔺音心赶紧给他再盛了一碗。
“女儿还小,无法替父亲分担重担,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父亲若喜欢喝女儿明天叫珍珠再多做些。”
“够了够了。”
蔺问渠欣慰地摆摆手,“不必操心为父,你护好自己的身体是正经。
平日吃的药苦吗?多备些蜂蜜花露之类的甜食,喝完药便吃些。”
“是。
女儿不觉得苦,多谢父亲挂念。”
“父亲可还记得女儿上次向您提及的百螺街一事?”
蔺问渠努力回忆了一会儿,缓缓点头:“记得。
怎么想起问这个?”
“女儿往日只闷在家中,或隔日去一去学堂,偶遇这人命关天的事,就记在了心上。
谁知那天在学堂里又听到几位小公子在闲聊此事。”
“哦?难道这事还闹大了不成?”
能与蔺音心在同一处学堂里读书的孩子,家中父母定是正二品以上的官员,既然这些孩子们在议论此事,那这案子可就不只是一桩简单的杀人案了。
“女儿倒是留意听了几句,似乎案子的幕后之人已经定了。”
“是谁?”
“那人只说姓沈,女儿不知他说的是谁。”
姓沈?
蔺问渠不由地眉头一皱。
朝中沈姓官员倒有好几个,他在脑海中飞快地过了一遍,并未听说最近有哪家出事。
“是谁说的凶犯姓沈,你可还记得?”
蔺问渠作为首辅,对朝局动态自然颇为关注,加上他心思缜密,知道毫末之处往往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征兆,不免想要多问几句。
蔺音心看到他的好奇心被勾起,赶紧接着递情报:
“那位小公子一直说他知道幕后之人,所以女儿记得他,是康府的小公子。”
这下蔺问渠眉头拧的更重了,康季达,他是统领前锋营,怎么会卷入这种案件里面?
蔺音心似是十分疑惑地说道:
“康家公子只说他知道凶手是谁,可别人问他,他又拿不出证据,后来丢下一句‘我爹说过几天就会定下来’,便跑开了。”
“女儿倒被他勾得越发好奇,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父亲可知道?”
蔺问渠细细思忖起来,康季达这儿子说得如此笃定,那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