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拽住他的衣角不松手,语气极其可怜地央求道:
“牛叔,我有很重要的东西带给哥......沈公子,我不是坏人,烦请你带我进去吧。”
老牛被她缠得没奈何,只好点头答应:
“好吧,你跟我来吧,记着低头走路,千万莫要东张西望,莫出声!”
“好好好,一定!
谢谢牛叔!”
老牛来不及放下菜篮,他要先带着沈清竹去找沈铭,如果她真与大公子认识,那他自然可以放心退下。
过了外院,老牛径直朝桑柏堂走去,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沈清竹。
这条路沈清竹闭着眼都会走,自然不会好奇地张望。
她紧跟在牛叔身后,盘算着见到沈铭该说些什么。
既然沈家已没有了女儿,那她现在的身份对哥哥来说自然也就是个陌生人,即使见到他,彼此不认识,她还是会被赶出去——
“麦冬小哥,外面有个小丫头说是找大公子的,我瞧着不像说谎,便带进来了。”
一道走来,她仍未想出应对的法子,因为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不觉间两人已来到桑柏堂门口。
“牛叔,跟我进来吧。”
沈铭的贴身小厮麦冬点点头,招呼二人入内。
还没进屋,只在院中央,沈清竹便闻到扑鼻而来的药香气,她窝在眼眶的泪水骤然滚落。
她的哥哥还是一点没变。
屋内,沈铭手执药碾正忙着磨药,头也不抬地问:“何人?”
沈清竹不知如何答话,亦说不出话。
尽管路上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再见到哥哥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面前,喉咙就像梗了一团棉花般发痛。
她那一尘不染,明月清风般的兄长,还是那么痴迷于医术。
曾几何时,沈明谦将自己对兵事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大儿子沈铭身上,可他自小最爱的却是看大夫诊脉,鼓捣药材。
等到稍大一些后,他更是痴迷医术,从识字起就开始看医书,后来沈明谦干脆放弃了自己对儿子在武学上的期冀,专心助他精进医学。
如此想来,这时候的沈铭正是坚持己见,但还未得到父亲支持的年纪,几乎每天一下学就泡在药材堆里。
见对面来人没有应答,沈铭抬起头来,又问:
“何人——”
“音心妹妹!”
看到沈清竹的那一刻,沈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