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察觉的骄傲。
“当时面馆里正在吃饭的人看到有人暴毙,全都慌里慌张地往外跑。
只有个白衣少年和他的小厮过去帮忙探查,正是他发现的。
我们走的时候那人还在,想来是等着一起去官府配合调查。”
“好!
这才是大丈夫应行之事,青年才俊,路见不平自然要出手相助。”
蔺问渠发出一声赞许,想到蔺洵非但没有留下一探,事后也没有向自己提及,不由发出一声轻叹。
倒是蔺音心这孩子还知道特意来和自己汇报此事,勇气可嘉。
“心儿,你今日所说为父知道了,或许这只是一件私人恩怨的小事,自然会有京都知州去处置。”
“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要以自己的安危为重,不要急着冲上前,你一个女孩子家,这样很危险。”
“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蔺音心点头应下,说完自己想说的之后,顿觉与蔺问渠没什么话可聊,气氛一时有些发僵,她赶紧找了个理由起身告退。
回到房内,蔺音心猛地瘫到床上,这一天的奔劳可累坏了她这弱不经风的小身板。
“倚月,拿点茶水来,渴死我了。”
倚月站在床头,手里端得却不是茶水,却是一碗浓浓的褐色汤药,
“小姐,您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蔺音心心头一惊,喝药?怎么,莫非这身体还有隐疾?!
倚月将那碗汤药往她跟前凑了凑,那股子浓郁的苦味飘过来,给她呛得连连咳嗽。
前世她身体强健,几乎从未喝过这些苦哈哈的东西。
纵使有些小病小疾,抗一抗也就过去了。
“快拿远点!
这药好难闻。”
她忙嫌弃地摆手,倚月一愣,转而明白了些什么似的,上前安慰:
“小姐,你每次喝药都是一声抱怨没有,接过便仰头一口气喝完,奴婢就知道你是心里要强,其实还是嫌这药苦的。”
“奴婢准备了糖,您为了身子将就喝完吧,喝完把这糖吃了。”
蔺音心很想知道她这是生了什么病,竟要天天喝药。
“我,我觉得近来身体好多了,或许......这药可以先断一断?”
倚月脸色一变,吓得跪倒在地:
“不是奴婢胡言,小姐体弱之疾全靠穆太医这方子吊着,再加上咱们养的好,跟寻常人自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