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知道里面写了啥。”
老汉的话越说越低,他觉得自己不该探问,但又忍不住心中疑惑。
“老伯,你知道你儿子这几年一直在做什么吗?”
吴老汉点点头,“知道,我和老伴都知道。”
他额前的几根白发凌乱地附在他面颊上,随着他嘴巴的翕动不住颤抖着。
“因为他做这种事,家都散了,我们俩不敢硬说,劝过多少次也没用。”
他抹了把泪,猛地生出一团怒火,目光死死盯着地面,忿忿道:
“沈将军,我儿子杀人,干坏事有罪,绝对有罪,可他有苦衷,我知道,我知道他心里难受。”
他不忍再说下去,怒火没有消失,反而在沉默中愈加深刻。
沈明博不再多问,怕刺激到他,让知于先陪着他二人,自己和沈明谦去偏厅商量。
“大哥,咱们的事解决了,就别再折腾这两个老人了,我看他们不容易,送回家吧。”
沈明博心有不忍,率先开口。
“不可,起码要等到整个事情都结束后,再送回不迟,家里不缺他俩的住处。”
沈明谦语气强硬,看了二弟一眼,指责道:
“这事关你自己的安危,你怎么看到吴老伯就心软了呢?”
沈明博心照不宣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等着继续被训下去。
大哥的心软想必与自己不相上下吧,要不他怎么一句话都没问那老两口呢,明显是不想再戳他们的痛处。
他怕自己这个弟弟受委屈,故意唱白脸,其实心中并不这么想。
“我看呀,大哥说得有道理,吴老伯出去后,说不定会有危险,还是留在我们家里比较安全些。”
“就是......”
沈明谦赞同地点头,却看见沈明博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回瞪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
老两口的住处就由你去安排!”
说罢,拂着袖子向正厅走去。
沈明博轻笑着跟上,两人又劝慰了老两口几句,送他们回了厢房歇息。
“你这行踪,这下可以暴露了,不然呐,康季达急了眼,说不定不等拿住你,就一书折子上到陛下那里了。”
沈明博拿着粟的书信,点头称是,道:“那我就听大哥的话,来一招引蛇出洞吧。”
翌日。
“康大人,康大人!”
钱牧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