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北坞香料之事发生时他也在。”
“父亲,我们不过是售卖些炭火,怎得他们不依不饶,不知躲闪反倒敢当街伤人?”
蔺功虽不知背后之人是谁,但他根本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无法想象谁敢这么做。
“孩子,咱们挡了人家的财路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些人眼中,钱比人命重要得多。”
蔺问渠望着年轻的儿子,显然蔺功还悟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他突然不怎么后悔让孩子们一起去街上了,总把他们放在家里,怎能知道外头的险恶。
“老爷,这一趟闹,你可就不好收场了。”
张氏确认了几个孩子的安全,心思活络起来,突然开窍说道。
蔺问渠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夫人今日倒是犀利得很嘛,竟突然睿智起来。
“是啊,售卖没收物品本就违背朝廷规定,当时是我点头允许的,现在出了事,瞒不住了,一定会闹到陛下那里。”
他轻叹一声,“我想这也是那些人的目的之一。”
其实张氏并不是开窍,只是担心家人的安危,关心则乱囫囵乱到了点子上。
听蔺问渠这么一说,她瞬间又慌了:“陛下那里?那万一陛下一生气,降罪了可怎么办呐。”
“我会和陛下说清楚,若要降罪便受着,但这件事定要查清楚!”
蔺问渠猛然起身,实在坐不住了,他要进宫,现在就去。
“功儿,去户部找郑沛,让他安排妥当后立刻去大理寺找吴少卿。”
“是,父亲,那还封街吗?”
“封,前锋营不是调了二十人吗?就让他们去。”
这事不能由别人告诉皇帝,蔺问渠必须第一时间秉明,不然会更乱。
宫里半点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天气转冷,贞和帝愈发觉得身上发困,正在寝殿休息呢。
蔺问渠在门口请求急见,贞和帝立刻着他进来。
“蔺爱卿来所为何事啊?”
“臣特来向陛下请罪!”
燕帝纳了闷:“你何罪之有啊?”
“臣擅自出售户部没收的炭火一万公斤,在售卖过程中未做好护卫安排,险些出了人命,请陛下降罪!”
贞和帝越听越糊涂了,这乱糟糟的是出了什么事?
“蔺爱卿快平身吧,有话慢慢说便是,何来降罪啊。
你说你售卖了炭火?定有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