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头儿!”
冯勉将胡须一垂,笑着安慰他道:
“殿下,咱们可不缺那点银子,这陛下的喜笑颜开,就是咱们这次最大的收获,你说是与不是?”
太子嘴角上扬,狡黠一笑,摇着手中新得的玉蝉道:
“那是自然,那点赏赐还入不了我的眼,想必那赵老头该乐坏了,明天找个时间宣他前来交代后续的事,再让他回去。”
冯勉伸出大拇指,举过胸前赞道:
“殿下说得是,殿下思虑周全,那些泰安来的人,都要交代清楚,省得以后再出纰漏,为了招揽人心,陛下这里也可以稍稍给他们点好处。”
“太傅放心,这个我已经想到了,咱们下一次的请愿如何安排?”
——
请愿一事如同旋风般迅速传开,民间百姓对这种事倒是不甚关注,只当个新鲜事听听,顺便羡慕一波请愿团。
“听说那群从山东赶来的老人啊,没少得陛下赏赐,离开客栈的时候,个个喜笑颜开呀。”
“说来也算不容易,这么大年岁的人,从那么老远赶过来,得走了多长时间呦。”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听说这次来的人原本不止这些,因为长途跋涉,路上折了几个,到京城后便只剩二百来号人。”
“你说得可是真?这可了不得!”
“嘘!
别张扬啊,那还能有假,我侄子开客栈的,那群人有一波就住在他那里,亲口说的呀。”
“那算了吧,还是命要紧,那点赏赐呀,我可不羡慕了。”
酒馆里几桌人围在一起,觥筹交错间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京都街头最新鲜的泰安请愿团一事。
而宫中之人对这桩新闻的敏感程度可就不止停留在赏赐上了,除了几个早朝前从东华门外一直到在太和殿内,全程目睹事件过程的朝臣。
所有人都在动用自己的人脉事无巨细地打探这件事的全貌。
娴妃往日是后宫最不爱凑热闹的人,可架不住这次热闹找上门来,而她对这件未曾听闻过的事很感兴趣。
于是坐在自己的芝萝宫偏殿,静静听江佑飞的妻子,自己的弟妹与她娓娓道来。
正说着,恰逢盛弘砚前来请安,坐在一旁有些犯困的江琦见到表哥,瞬间困意全消,开心地起身迎他。
“儿子问母妃安,舅母来了。”
“见过殿下。”
江夫人依制徐徐行了一礼,江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