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傅烟手臂摆动着水面，淹没了鼻腔，声音不大清晰。
厉南琛眉头皱了皱，又问，“你到底爱我不爱我？”
他有病吧，这个时候问这种事。
傅烟呛了好几口，抓着空气找到了岸边的边缘攀住了，这才呼吸上来。
“生死关头都不肯说句假话骗骗我，你说了，我便救你上来。”
厉南琛视线直坠在她脸上，盯了很久。
傅烟吞咽下口水，“以前我逼着你说，你不愿意，现在你想来逼我说这句话？”
“不行吗？”
傅烟想要爬上去，她想吐一会儿冷静一下，刚才喝了多少池塘子里的废水。
厉南琛这时候看戏姿态道，“没有那么脏，这里还没人进来过，消毒过的。”
她心事被看穿，好似穿了开裆裤一样什么秘密都暴露出来了，他倒是洞悉如神，这点想法都被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你如果有绅士姿态现在伸个手拉我上去。”
“傅烟你不了解我吗？我这人没什么绅士姿态，坏的坦荡，如果你说句好听的话，我兴许就拉你上去了。”
傅烟眉心一锁，有些气，“你不伸手就算了，还在旁边看我笑话，我掉下去你很得意吗？”
“这算不算诽谤？”
厉南琛嘴角点点笑意。
傅烟白了一眼，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去，她像个企鹅慢吞吞的，吃着劲儿。
厉南琛这才发现她穿着泳衣，腰间那摸白好像虎鲸，傅烟身姿纤细，有一米七差不多，这一条挂的身段像绸一样丝滑，厉南琛打量了一会儿，说，“傅烟……你胖了。”
她惊得抬眸，从岸上翻了过来坐起找起了腰间的赘肉。
左瞧右瞧，小腹平坦倒是没有多余的肥肉。
以往她干扁扁的看起来像个鱼干，这会儿倒肥瘦相宜了，像个鲈鱼。
“奶奶把你养的很好。”
厉南琛这话带着欣赏和笑意。
傅烟一怔，从岸上站起，“那也跟你没关系。”
“是和我没关系，回头我从奶奶哪儿偷师学艺些，到底什么处方能让你白胖了。”
厉南琛笑着说。
傅烟咳嗽着，“你不怕吓死我奶奶，她可不待见你。”
“我有的是法子。”
厉南琛轻哼了声。
“你别这样，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