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缘故经常小病缠身,厉南琛那会儿很忙,他有几次在蓝航碰见她鼻子红红的,小脸病殃殃的,想要说些关心体己的话,但一想到他一出差就是半个月,傅烟连句问候都没有。
厉南琛心里颇为不满,赌气地装看不见。
不过回到家他也会下厨做点粥,把几片药喂给她。
那时候她熟睡了。
厉南琛嫌恶地给她塞进一片药,脑子里全是骂人的话,在洛杉市她就跟自己,回来后又上床骗婚,因为厉夫人指使,她跟条哈巴狗一样听话的狠,现在遭报应了吧?
骂的话虽难听,厉南琛喂药的动作却没停。
厉南琛觉得傅烟不识抬举,第二天醒来,照常去蓝航上班,连个招呼都不打。
回忆如潮水一样袭来,厉南琛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黯淡了下去,只好朝卫生间里走了走。
刚进来时有个女人看到他差点喊出来。
厉南琛神情自若,好像进的不是女卫生间。
那女人看他长得帅,白了一眼就跑出去了。
后来他就听到最后面的隔间内传来傅烟的声音。
厉南琛走过去敲门,喊了声。
隔着一道门,傅烟盯着那双皮鞋薄唇抿紧了,扣着裙子意识涣散。
“我……”
傅烟觉得不好意思,莫名的羞赧。
厉南琛盯着隔间下的空隙,她穿的是黑色的高跟鞋,纤细的脚踝有些白带着骨骼感,瘦的厉害,感觉一下子就可以掰断。
“不说话,我走了。”
厉南琛未动,恶劣的基因让他想要吓唬一下傅烟。
傅烟又不傻,瘪了瘪唇角,又怕他真的走了,毕竟自己来了例假,怎么出去都是个问题。
厉南琛指尖轻敲了一下门,咚地一声吓得她两条腿抖了一下。
傅烟夹着腿,矫情嗔怪,“我来例假了,需要那个……”
“哪个?”
厉南琛笑了声,胸腔震了震发出闷闷的低笑。
他意识到不对又把表情严肃起来,冷冷的说,“说名字。”
傅烟:“……”
他一个情场浪子,招了那么多的女人,不知道例假需要什么?
傅烟翻了个白眼,故意让她难堪,瓮声瓮气地说,“就……卫生巾……”
苍蝇一样嗡嗡地,弱弱地不敢把声音放大,厉南琛勾起弧度,得逞的笑,他就想看到傅烟被欺负的样子,心里面特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