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豆浆吸,没回。
空气里尴尬的只剩下她吸溜豆浆的声儿。
这件事就被她岔了过去。
——
从市中心开到郊区的时候,过了几道山路,厉南琛看她已经吃了两个包子了,她嘴上都是油渍,一大早穿得光鲜这会儿就不计样子了,随性而为。
厉南琛轻扯动唇角,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他把车停下,不忍心打扰这番景象。
傅烟一抬脸才发觉车停了,看厉南琛在笑话自己,舔了舔嘴角的油光,“带纸了吗?”
他从车兜内掏出一张。
傅烟擦了擦,细致地看向后视镜的脸,发现妆没花就下车了。
厉南琛把纸扔进车兜里,他也跟着下去。
“你下来做什么?”
“一起。”
厉南琛直白道。
傅烟摇头,“你不能去。”
厉南琛眉头微拧,“私会野男人我看不得?”
“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这是朱鹮大师的私人住所,不让外人进的。”
厉南琛一顿无奈,想起她好像拜人为师了,就像接送小孩放学的家长,回车里,“我等你出来。”
傅烟:……
这都不走?
怎么变得跟狗皮膏药一样了?
两层高,小别墅中西结合,院子庭阔,四四方方的,高门大院,门口放两个貔貅镇宅,一路的花草都光秃秃的,鹅卵石铺了一路,地面净滑让人踩不准,还有小桥溪水,中式庭院的风格,不过水都结冰了,冻得厉害。
几朵残荷也衰败病殃殃的,假山靠近墙处,后面镂空的雕木窗,打进来一道光束,整个院子好像近代史的落幕,风华燃尽,任凭阙阁诉苦肠。
她敲响门,叩了两下,门开了。
朱鹮又惊又喜,“怎么来的这么早?”
“刚把图设计出来就来见你了。”
“快进来。”
傅烟进去后,门关上。
她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朱鹮养了一堆鸟,鸟笼挂在各处,小鸟也时不时的乱飞,有一面墙壁都被铺满了青苔和绿坪,像一个小型的微观世界。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叽叽喳喳的鸟翠声,悦耳明朗,还有好几箱水箱,养着鱼,各种各样的小动物,除此之外大理石地板被堆砌了书籍,乱糟糟的,但又乱中有序。
电视没有,沙发也没有,就连个餐桌都没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