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朝里头探了探,然后没见到一个人影儿,“傅烟,奶奶呢?”
“她不在,我代她见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还有脸代长辈说话?傅烟,你一个二手货能别掺和傅家的事吗?”
李蓉有些暴躁,她最近是被逼急眼了。
特别是傅父竟然说要抵押房子,没了房子,她们母女去哪儿住?
“为了钱不至于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
“难听?我还有更难听的等着你呢!
傅烟,你想要傅家是吧,那个破公司现在已经快要破产了,你要是想要现在就拿去——”
李蓉索性不装了,怒瞪着傅烟道。
她忽而想到当初傅烟的母亲也是这副样子看她,好似正室看小妾那一鼻子的趾高气扬。
“说来奇怪,你妈的病为什么会那么严重,你应该不清楚吧?”
傅烟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抬眸看向李蓉,“你做的?”
“我记得我大着肚子求收留的时候,你妈淡定的很,压根不像是有抑郁症的样子,她就像你这样子,死死盯着我……看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可惜,她不还是死了,要我说你妈没那命享福,你也就配和她一样过穷酸的日子。”
傅烟没被激怒,听着这些话,眼皮子都没掀开,巴掌大的小脸无喜怒,也无仇恨,只是静静地看她发怒。
“其实吧,你爸还是念旧情的,他当年看着你妈掉下去的时候,虽说没什么反应,可是真到了三更夜半的时候,也是会做噩梦的!”
李蓉一步步的逼近,她一把拽掉傅烟手中的伞,扔在地上,激起一阵水花。
随后,李蓉得意洋洋的笑,“掏空你妈的嫁妆,填了窟窿,这傅家被你妈的血滋养着这么多年,你瞧现在也落幕了,多好……多好!”
傅烟站在雨下,雨水从她脸颊滚落到下巴,眼睛被刺的发酸,笔挺又修长的身形像一株粉荷,不折不挠的亭亭玉立着,掩在恢恢的雨网下。
凛冽的风刮的皮都涩麻,她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李蓉宛若水鬼的样子,看她发疯。
“那老太婆到底去哪了?你说!”
李蓉见她不应,疯了似的一把推向她,傅烟栽倒在地上,胳膊被粗粝的青石地板刮蹭起血淋淋的伤口,她白皙的胳膊,还撑在地上,只是倔犟的盯着。
她气得大笑,抡起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傅烟拽住了她的手腕,眼